于是，乙骨忧太在他亲爱的同学和敬爱的五条老师的刻意“关照”下，当然还有自身天赋，成长得那叫一个突飞猛进。
现在他已经能在真希手下坚持十分钟不被打了，一个普通人在入学几个月内就能和天与咒缚打那么久，已经可以用奇才来形容了。
鹿言白：虽然比我那两妖孽同期还差点
时间转眼来到十二月，一个平常的晚上，五条悟难得没有加班地回到咒高，发现鹿言白倚在他宿舍门口的栏杆上。
“白是在等我吗？好感动！”白发男人“唰”的一声窜到他身边勾住他的脖子。
“咳咳…松手！你是要谋杀吗，”鹿言白隔着无下限拍着他的手。
“想我了怎么不打电话呀，”五条悟直接把长发DK勾进房间。
“又不着急，”鹿言白将带来的东西放桌子上，“借你厨房一用。” “做什么好吃的？” “长寿面。”
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虽然很开心白给我过生日啦…”白发男人十分不解，
“但二十八岁还不至于吃长寿面吧？”
我这是被嫌老了？
“习俗，接受就好，”鹿言白也不在意五条悟的意见，“我还做了点年糕，一起蒸了？”
“好！”一提到甜的五条悟就完全没有异议。
“本来想着拉他们给你一起过的，但我打算跟你聊聊别的，”
本来还想调侃的白发男人看到鹿言白脸上的严肃便收起脸上的微笑，“怎么了？”
“关于你之前说的以教育来改革咒术界，这个想法是没错的，但不能只是想着将高层的老橘子换掉，最重要的还是管理着咒术师的这些不合理的制度。”
鹿言白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最强，“大家族对资源和人才的垄断，对弱势群体的欺压，稀少的女性咒术师，还有术师前仆后继的死亡。”
“即使将老橘子全部杀掉，在封建制度的熏陶下又会循环往复的形成小橘子。不对制度、法规进行改革，最终的结果还是换汤不换药。”
“还有，”长发少年有些无奈，“你需要听一下中低层群众的想法。”
“悟，你生来就在金字塔的顶端，不是说不好，但这也注定了你不了解底下的风景。去跟硝子多聊聊吧，不要太小看奶妈啊，她能给到你帮助的。”
“毕竟你们两个能那么肆无忌惮，不就是知道无论怎样，硝子都会站在你们身后支持着你们吗？”
——
自从那天五条悟以生日礼物撒泼要他做好几份不算简单的甜品，鹿言白这几天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宿舍厨房。
四个同学对此感到同情（真希：不要那么惯着那个只会变本加厉的无良教师啊！），
但因为长发少年会顺便投喂他们又不好直白地吐槽白发男人。
五个人准备去训练场，路上突然听到咒高的警报响了。敌袭？
几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警惕地盯着从天而降的鸟型咒灵。
看着几个人从咒灵嘴里跳出来，鹿言白眉头微皱，杰…
领头的黑发男人一闪身来到乙骨忧太旁边，好快！一旁的真希他们被他的速度惊讶到。
长发少年就看着夏油杰游说乙骨忧太加入他们，杀死所有非术师，打造一个没有普通人也没有咒灵的新世界。
反正忧太不会被说服的，杰也不会对他们动手。
鹿言白想着，起码现在不会。
果然，原本还懵懵懂懂地听着黑发男人说话的乙骨忧太听见他对真希的贬低时立马开口反驳。
“不要给我的学生灌输你这种扭曲的思想，”五条悟来了，身后还跟着夜蛾等一众咒术师。
夏油杰也收起了他脸上虚假的微笑，“12月24号的日落之后，我会在涉谷的各个地区下放上千只诅咒，开启百鬼夜行。”
他用着平静的声音说着恐怖的话语，“它们收到的命令是见人就杀，如果不想城市化为地狱，那就尽全力来阻止我们吧。”
“尽情的相互诅咒吧！”
——
高专时期同期的心思就已经需要猜了，现在的连猜都猜不到。
倚在会议室外面墙壁上的鹿言白想到。
“悟，”对着出来的白发男人招手，两人并排走着，一时无人言语。
“为什么他要这样，为什么他一定要逼我？”五条悟喃喃，像在询问，又像在自言自语，
“明明只要他安安静静地做他的教主，我就可以保下他。”
“可那不是他想要的。”不用多说什么，鹿言白也知道他指的是谁。
不管他的目标成功与否，结局都已经注定了。
无论是夏油杰的，还是五条悟的。
鹿言白沉默了一瞬，然后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两样东西，
“一个是给你的，另一个，你到时候帮我带给杰吧。”
给悟的是个项链，效果和之前的龙鳞差不多（但龙鳞他是不敢再拔了），还能被动挡几次伤害（悟估计是用不上的），也给了忧太他们一人一条。
给杰的是一块冰锥（飞廉上次记住了他的咒力，再次碰到会触发惊喜）。
五条悟看着手上比他的拳头还大上一圈的冰锥，表情怪异，
“白…你是想让我用这个给杰补刀吗？”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吗。
被他那么一打岔，气氛不像刚刚那么凝重了，白发男人一把推开门，冲进客厅然后倒在沙发上。
他掀了掀眼罩，疑惑地问道：“白不进来站在门口是想帮我看宿舍吗？”
“…你当我是狗啊。”
将心里刚刚对进房间的那点抗拒抛在脑后，鹿言白抬腿踏进房门。
然后五条悟就看到长发少年一下子就不见了，就如他来时一样那么突然。
五条悟：？？？我的宿舍门真的是任意门吗？
他窜到门口好奇地东瞅瞅西看看，然后一无所获。
回去啦…
有了你，那时我们的选择会有所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