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郝灵也死的意思。郝灵并不介意，皇帝的疯狂并不是针对她，是针对所有人，针对整个世界，和命运。她只是如实问一句：“你保证水毒可流进每一个角落？”皇帝斩钉截铁：“当然。”

竟然切掉自己的一根手指，只是为了能够见余苏叶一面，对于杜衡如此极端的自残行为，着实出乎了言非凡的预料。这也验证了言非凡的直觉和推测。杜衡这个家伙的精神果然不正常，不枉他做

至少这不会出现人家专挑弱者挑战，而且自己等人也能得到发挥，如果入了林易的眼，岂不是还能顺势成为圣人弟子？一时间，他们慷慨激昂，不断表示自己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会战胜对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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